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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当代人生境遇和中国传统文化的冲突与融合

呈现当代人生境遇和中国传统文化的冲突与融合

  1998年,作家完成了长篇小说《广陵散》的初稿,其后二十多年中,因为远赴印尼交流访学以及人生的一些变动,小说的创作历经多次停顿,最终于2020年完成定稿,今年出版。然而,小说中所深刻呈现的当代人生与传统文化之间的冲突与融合,经过了22年,依然是一个深刻的命题。8月10日,由江苏省作协主办、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和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承办的长篇小说《广陵散》新书首发式暨研讨会在南京举行。

  以江苏凤凰文艺出版副总编辑李黎所言,《广陵散》从起意到成书,实际上经历了一个较为传奇的历程,其中有着作者丰富的个人经历,有着浓烈的时代背景,更有着深邃的文化意味。这是一部将当代人生境遇和中国传统文化思想有机融合的古琴题材长篇小说。

  在江苏省作协党组汪兴国看来,是教授、学者,还是古琴演奏家,因为身份的特殊,他在创作这部小说的时候,写自己所想,写自己的人生感悟,把丰厚的修养和浓郁的人文情怀融入进了主人公的人生经历中。“写出了生命的千姿百态,周明和徐大可两位主人公的主线故事涉及到了老中青三代琴人所面临的生存境遇、现实的纠葛与人生的选择。小说具有宏阔的时空感和厚重的历史感,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小说成功地架设起了一座桥梁,让人们在此得到精神的往来。”

  “《广陵散》不仅是古琴题材的长篇小说,更重要的是写出了当代的音乐文化。”评论家汪政认为,《广陵散》既厚且重,还能把读者的阅读感受拿捏得很好。这不仅是写古琴的长篇小说,更把音乐、文化涉及到方方面面聚拢在一部长篇小说里。它对当代音乐文化的诸多层面进行了深入剖析,并且由人及音乐再及社会,全景式构筑出了当下社会的存在面貌。

  某种意义上,《广陵散》可看作是的自传。在评论家黄发有看来,这部小说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活出来的。“《广陵散》有一种内在的抒情性。作品中的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安身立命之处,有所得也有所失。他们的寻找是没有终点的过程,几代人前赴后继的传承甚至断裂,让小说有了不同的意味。”

  “形而上学者,谓之道。形而下学者,谓之器。”评论家王春林表示,《广陵散》做到了器、人和道三位一体。所谓器就是小说所写的各种古琴,人则是围绕古琴的当下的或者历史的那些人物,而道,是小说所表现出的深刻的丰富的思想内涵,小说突出的特点,就是表现文化的理想主义和文化的世俗主义两者之间的矛盾冲突。

  评论家傅元峰试图找到整部小说的“琴心”。“这部作品当中真正的声音并不是在琴上弹奏的,而是对生活、生命、人生的弹奏,是对时间和空间的弹奏。《广陵散》被打谱出来就是生命、灵魂与肉体合体的过程,每一次不同拍子的演奏都在生成一个时空,这就是古琴的魅力。小说在闹市维护寂静的空间,寂静中又充满着生命美学。”

  事实上,如评论家林东坡所言,《广陵散》是一种符号、一种精神,它具有历史的穿透性。小说以此为题具有符号意义,在社会中作为精神传统穿透喧嚣,由此也体现了作者的个性,以及对生命力的理解。

  评论家何平阐释了古琴何以是一种符号。“《广陵散》讨论的是文化的东西。它也是一部只有发生在现代、在中国古典向现代转型的时代才可能发生的小说。讨论的是人的问题,随着古琴乐器发生变化以后,是一代人又一代人撤离现场。我们在现代化的过程中必然有面对选择的时候,有些东西必须改变,但在变的过程中我们正在经历什么,这是值得关注的。”

  小说的结尾,重金拍下的唐代古琴“长清”,是一张哑琴。评论家育邦认为,“长清”是一个孤绝的文化山峰,它是物质性的存在,也是精神性的彰显。它不仅存在于周明和徐大可的精神深处,也长存于每一个中国人的心灵深处。当周明拿到它时,无论怎么弹,都是喑哑之声,这一情节设计的有着象征意义,穿越虚妄之后的孤独场景,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知识分子反思自我的精神历程。这也是评论家刘志权所说的,“小说里的孤独,是主人公徐大可的孤独,周明的孤独,也是陶渊明的孤独。”

  在评论家何同彬看来,这种孤独也是双刃剑。周明和徐大可是一体两面,周明代表一种“看得太淡”的出世形象,正如古琴的孤绝之气;徐大可则是一种“看得太重”的入世形象,两个人想在各自的方向之间寻找中间地带的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

  自述,这部小说写的是他生命的感觉,写的时候没有任何预设的概念,就是希望对血肉的人生、微小的存在有直接的感觉。但他强调了一点,“这部小说有一个主角就是历史,历史就是主角,历史懂我们,我们不一定懂历史;我们可以丢弃历史,但历史不会丢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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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签:中国的古典文化
  • 编辑: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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