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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男女高清版土豆关于博主

“同性恋要不要跟父母出柜”——这是爱奇艺自制节目《奇葩说》第二季第六期的辩题。这并不是这个节目选择的唯一一个大胆的选题,但却是新选手樊野的第一次登台。他面临的是一场淘汰赛,胜则继续,败则无缘下一场。

所能掌握的,只有沈阳这片土地化悲观为幽默的能力,还有在不断挫折和变化中摸索应对的勇气。但有一点她和所有负责提供幽默的人是一样的:“我得找个男朋友了,我得让自己快乐一点。”

我问,你就不能改改?她耸耸肩,说自己本性难移。

于莎莎自己分析,这部剧播到第一季到第二季过程中(第一季叫《我的极品是前任》,从第二季开始更名为《极品女士》),虽然反响很好,但是并没有很多机会找到她,她自己也为此纳闷过。到了第三季,《极品女士》由大鹏工作室制作,找上于莎莎的人就越来越多。她很感谢大鹏,因为好的制作让观众和同行开始关注自己,而不仅仅是搞笑本身。

在节目里,于莎莎的形象跟《极品女士》一脉相承,爱搞笑,爱调侃,于莎莎说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挺傻的,说什么都绘声绘色。镜头里外,她都想做自己。

微博刚刚流行时,樊野就有了经营的意识。起初就是发,迅速积累了原始的1万粉丝。“发,我觉得是玩社交网络的人的必经之,就是一个内心膨胀,需要别人夸赞的心历程。然后到达一个 point 的时候,粉丝好像是快到1万的时候,我就开始觉得挺无聊的,希望能开始说一些更加观点性的东西。”樊野说。

#舞台的虚与实

她还是觉得别扭,累。

樊野发在微博上的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中“不会笑,没有幽默感”的人,因为幽默才能表达“极限悖谬”时期现代人类的境况和命运。

但是,同样都是网络搞笑自制剧主演出身,于莎莎认为自己跟大鹏也不一样。

#离开体制

互联网早已让我们迈入个体化时代。当个人的影响力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一批又一批红人诞生于互联网。他们是碎片时间的填补者,日常话题的供应商,所有无意见者的意见。他们的成功可以归功于个人奋斗,也可能只是一次偶然事件的放大。他们的故事是互联网叙事下的个人史,也是虚拟世界的成样本。

《向上走,向下走》从2010年开始首演,到2012年,一共演了一百多场。目前,这是于莎莎最满意的成绩。她给自己演过的戏排了个顺序:话剧《向上走,向下走》第一,《极品女士》第二,话剧《奋斗》第三。

拍完了,于莎莎大口吃着外卖食物,我问她,你是不是想要演360度无死角的偶像剧女主角啊?

选手会提前一周拿到辩题,樊野用这个时间,看了前几期的。他已经很清楚地看到“它是一个辩论节目,但同时也是个综艺节目,把它当一个舞台来看的话,要怎么塑造荧幕形象呢?”那几天,樊野一直自己琢磨风格问题。他把选手分成了两类,有综艺感的辩论咖和有逻辑的综艺咖,甚至对选手做了逐个分析:说逻辑肯定胜不过马薇薇,犀利说不过肖骁,综艺说不过湉湉,卖萌卖不过如晶。“既然比不过别人的长处,就只能做自己了。”

“没有这个,有命做到一线就做到一线,有命做到二线就做到二线,有命做到三线就做到三线。我们现在算几线?十八线。其实像我之前说的,我对名无所谓。我回来就一个目的,我就是要赚奶粉钱。因为我很喜欢小孩,我要有小孩。”樊野答得很快很笃定,像在和恋人描述自己的愿景。

这期节目的最后,樊野留了下来。观众接受了这个长着一身肌肉但说话温柔缓慢的男生。“真人秀的魅力就在这里,就是观众可以看得出来你在演,一旦你跟观众制造了这个距离,他对你的接受度就大打折扣了。”他感到庆幸。

于莎莎 & 大鹏

早高峰的时候,恒运商务大厦大堂的保安会指挥人流在电梯前整齐地排好队,等待容量有限的电梯。人群中的并不显眼,她的身材甚至比一般的东北女生小一码,如南方女生的娇小,但妆容却是当地人欣赏的浓烈风格,经过睫毛膏润色的睫毛根根分明,大眼睛里是黢黑深邃的美瞳。她的东北老乡作家鹏评价沈阳时写:这个城市喜欢浓重的口味,清蒸鱼和略施粉黛同样被看作是寡淡的趣味。

“有人说演话剧是充电,拍电视剧是放电。我挺感谢我的那段经历的,我一毕业就开始演。后来发现挺多人看过我演的那个话剧,《向上走,向下走》,印象特别深。那时候全是腕儿,现在的一线。”

互联网触觉这种天赋的首要条件是对传统。大多数时装爱好者的理想是成为 Anna Wintour,或者至少是中国的 Anna Wintour。叶嗣硕士毕业以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上海一本时尚当编辑。在这以前,他当过很长时间的培训机构英语老师,也在服装公司打过工,甚至在日企实习过,最后做了这份工作完全是巧合。

不过,现在的于莎莎会更加主动地交朋友。

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接的第一个商业合作,是一家国产珠宝商,出了一笔钱邀请他参观品牌珠宝展。“我之前从来没看过珠宝展,就觉得都很好看,所以回来在微博上写了个品牌故事的广告,效果挺不错的,对方也很满意。”之后他入账的大部分现金都是这个模式。不过,虽然 gogoboi 在微博上是首屈一指的时尚博主,但他的性格不算主动,能做的基本只是守株待兔。而且,由于商业合作的邀约数量太多,难免鱼龙混杂,百分之九十的邀约都被他了,其中包括有叫他上相亲节目的,还有大量与时装美容毫无关系的邀请,比如一个马桶品牌。至今,他的职业经纪人谢颖兰说,每天收到的二三十封工作邮件当中,超过一半内容或者标题都是摸不着头脑的一句“求合作”,或者“请问合作收多少钱”。

网络平台上的点击量还不错,但对来说财务上仍然只出不进。2015年3月,她慎重考虑是不是回台里上班,在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还不回去,台里准备她,如果回台里上班,最起码每个月能有稳定的一万多工资。

在这座盛行嬉笑怒骂的城市里居住了六年,之前一直在家乡铁岭,2009年被的领导看中,点名从铁岭地方台调到省台,并在乡村FM96.8因主持一档娱乐脱口秀节目《麻辣二人转》而小有名气。不过,她现在更知名的身份是网络女主播,网上对她的定义是“全国首档一个女人的爆笑娱乐脱口秀创始人”,喜马拉雅FM平台上她的《波波有理》栏目每天有10万左右点击量,在受众注意力被极度稀释的今天,这个表现还不错。

我们的采访约在樊野租住小区所属的健身会所,这是他在最常出没的场所之一。另外一个樊野经常出现的区域是三里屯,因为那是节目制作公司爱奇艺的所在地。当天,按照拍摄要求,他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还带上了游泳短裤。但他礼貌地要求,最好不要裸露上身,因为“最近胖了点”。

她睁大眼:“你觉得可能吗?我那样会特别难受。唉,我再给你讲个事儿吧:搜狗女声刚比完赛,安排给前五十名拍宣传照。我本来应该前五个拍的,但我表情变化一直特别快,摄影师生气了,说,你,你能不动吗,能别动了吗?你,最后一个拍!我就最后一个拍了,把我拍得可丑了。”

采访的时候,《奇葩说》的第二季还没有播完,但已经完成了。樊野“胖了点”的一个原因是录完了放松了;另一个原因,或许是这个到安顿下来不到半年、活动范围只在家和公司附近的人,最近还用手机下载了某外卖软件。当然,在我们眼里,作为《奇葩说》的“颜值担当”,他依然和“胖”这个字相差十万八千里。

历史上,沈阳异常平稳地经历了几次大的震荡,在努尔哈赤攻打东北各城的历史中,沈阳是最容易被攻破的;日本关东军在“九·一八”事变和随后的伪满洲中,沈阳并没有受到大规模的抵抗;1948年解放沈阳的时候,仅用了一夜功夫,解放军就攻破了苦心经营的外围阵线。话语中展现出暴烈性格的沈阳人,面对大事件时却有一种的无力感。铁西区75万居民工人有70万,却并没有引发什么大的动荡。

他曾经斡旋于品牌、明星与之间,是时尚产业链中温和的一环。跳脱之后,他成为中国时尚界的少数派——敢于成为的新衣、并被赋予“毒舌”二字。强大的自信心与的互联网嗅觉反而让他更容易被品牌和明星认可,即使他算不上特别勤奋,还是个宅男。

于莎莎“声情并茂”地讲自己的过去:比赛晋级了,她跟服装店的老板说:“我参加了一个比赛,要请假啊!”老板说:“好事儿,好事儿,去去去。”还赞助了好几件衣服。后来在比赛里拿了亚军,老板特逗,问她:“唉,你还要不要衣服啊,我借你点衣服。”

她主持《搜狐视频娱乐播报》,关注娱乐圈的热点人物和事件,被评为2014年“年度潜力主持人”。现在又在主持搜狐的一档脱口秀节目《Wakoo娱小姐》,前五分钟开侃,后五分钟采访。目前做到了第四期。“我们算是一个新的尝试。正在慢慢摸索风格。脱口秀形式上都大同小异,还是看主持人的性格。”

以上两点的重要性却都不及第三点——有一次,他从前的老板问他人生是什么,他想也没想就说:“人定胜天”。老板的回答是,你还年轻。虽然在深入时尚博主圈以后,他承认这已经不如过去那么强烈,但这不妨碍他只想做第一名,第二名对他来说心理上难以接受。至今,他会对读研究生时没被评上优秀班干部感到介意——“明明我是那时候班里唯一的班干部啊,虽然我确实什么也没有干,可是学校居然最后把这个给了不是班干部的人,我真是难以理解。”

即使从张朝阳手中接过亚军杯,于莎莎还是觉得自己和参加电视选秀的张靓颖、李宇春不一样。她歪着脑袋盯着我,说:“没人家洋气!”

刚上完初二,决定不再上学,和很多相貌出众的同龄女孩一样,梦想成为明星,不同的是,她比其他人更决绝,也得到了机会的垂青,在参加完一场歌手大赛后,有名老师将她推荐给了铁岭市民间艺术团开办的后备人才培养班。这支地方艺术团因为走出过一些如雷贯耳的人物在全国知名,比如赵本山、潘长江和范伟。

事实上,他的想法与《奇葩说》负责寻找选手的编导李佳骥想法一致。在《奇葩说》第一季中,编导们对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确定,只是想找“全世界最会说话的人”。到了第二季,编导们很明确:要找的不止是能说、会说的人,最重要的是,说得能让大家接受,而且要有思想、有观点的碰撞。

《波波有理》的影响力让已经可以租上一间两室一厅的办公室,还需要六七个雇员作为帮手,其中两名曾是节目的粉丝,称之为“波菜”。与低调的大门相比,室内的布置足够令人印象深刻:门口处“财运亨通”的牌匾下是一只硕大的木雕蟾蜍,一米余高,口衔一枚直径足有10厘米以上的木雕铜钱,风水的人管它叫“三足金蟾”,可吸财镇宅辟邪;不远处墙上着俗称“黄财神”的藏密藏拉色波唐卡,唐卡前的几案上琳琅、油灯长明,内室亦是藏传佛教式的装潢,在的时候,就住在雍和宫附近,隔三差五就去拜拜;的办公桌上是另一只“三足金蟾”,窗外有两面镜子背对着用胶带贴在玻璃上,正对着十多层楼下的十字口,因为“十字口多”。

“极品女士”于莎莎最早出现在网络上,是2006年的网络选秀节目“搜狗女生”。那时候,她还住在的胡同里,“房租便宜!”,在南锣鼓巷干着一份服装导购的工作。

因为她心情很低落。

2013年辽宁爆出了建国以来广电系统最大案,党委兼台长史联文因受贿“进去了”,让台里欠下三十多个亿,随后又供出了“72名单”,全台职工总共才一百五十多人。现在对这件事的表述是:“72个人里都没有我,我觉得太意外了,太瞧不起我了,这是很伤自尊的事,有人说其中还有五对儿是双子宫,我说子宫还有双的?是双职工,老公和媳妇都在台里上班。”

#天赋之中

于莎莎在圈里的朋友并不多。她讨厌刻意。郭采洁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采洁是那种很文艺,恩,看起来小小的,但是内心很很强大。”还有小宋佳,和于莎莎性格很像,都有点大大咧咧。从开始转型做主持起,于莎莎就有一个小本儿,记下了自己采访的所有明星。“采访过李易峰啊,那时候他还是个小歌手呢!”现在想起来,于莎莎又多少有点儿后悔:“如果我那个时候能够累积下这个人际网络的话,会对现在有很多帮助。但是我怕给人添麻烦,怕人家觉得我为了要跟你认识而认识。我以前特别不好意思跟人家去主动交流。”

“我想我是真的属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不是说我和他们处于两个世界,而是我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在乎过他们。”这种自信不仅由内还向外,他承认自己作为微V并不经常和粉丝互动,也不读粉丝评论,发照的时候例外。“以前我还没学会把照片修得好看的时候,只要发一条,评论里总会有很多骂我丑的,我会一条条把它们删掉。我的微博下面通常几百、几千条评论,要删很久。现在我学会修图以后,一般只有百分之十这样的评论,还是会全部删掉。”

台里动荡,和“麻小帅”的《麻辣二人转》五年也了瓶颈期,部分原因和之前一样,二人转逐渐不那么火了。去了解别的节目不火的主播都在干什么,“卖保健药啥的。大夫,我都要死了,吃药又活了。老好了,时间老长了,超过二十分钟了,都是这玩意。挣点钱买菜回家做饭,几千块钱一个月。我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还有一个真正让她下决心离开的原因,从今年三月开始,已经发不出工资了。

第一次在《奇葩说》亮相的樊野

《极品女士》播到第三季,于莎莎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记住。她没有花旦的架子,又不像以往的谐星,以插科打诨为业。即使在《极品女士》这样一部段子式的网络喜剧里,于莎莎也是美丽的,只是比一般女演员放得更开,乐于扮演经、女汉子、女屌丝。

从铁岭出去的人总带着小城市特有的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在艺术团的班主任是跟赵本山演小品《摔三弦》的,而赵本山正因此戏一炮走红。因为这层关系,得以进入赵本山的剧组当二人转的编剧,赵本山对自己的剧组采用家族式的管理,不相信任何外人。

拍摄现场,于莎莎穿着白色毛衣,光着脚。她拽松紧带,拉毛衣领子,袖子撸上去,放下来,看左边,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娇羞地笑……“我们放歌吧,用我的 iPad!”将近两个小时拍摄,于莎莎就没怎么安静过。

16岁就开始“走穴”表演,后来进入,并在乡村FM96.8因主持一档娱乐脱口秀节目《麻辣二人转》而小有名气。不过,她现在更知名的身份是网络女主播,网上对她的定义是“全国首档一个女人的爆笑娱乐脱口秀创始人”。

摄影师给了于莎莎一个红色大箱子,她坐在里面,把脚伸出来,脚尖到地面,又牵着自己的大脚趾,矫情地摆了一个舞蹈的手势,又一脸嫌弃自己的样子。

“人家说拍都应该这样儿的!怎么着来着?”她左手捂着脸,右手抱着肩,缩起肩膀突出锁骨,眼睛直勾勾的,装玉女。逗得全场都在笑。

把自己准确归类为“有逻辑的综艺咖”的樊野,起初也想过要不要“综艺一点,夸张一点,激昂一点”,最后还是放弃了,“就算被别人淘汰,最起码别人讨厌的是最真实的你,不是你演出来的那个。”但同时,作为在微博上已公开同志身份的樊野,对于这个辩题,也没有选择打“感情牌”,讲述自己的经历。有一个原因是,他看到在前几期节目中,“一些人没有把控好自己的度,因为太想好好表现,就可能用力过猛。”

刚入行的时候,有前辈告诉于莎莎:“你在戏里是一个状态,戏外是另外一个状态,让人看着多面,这样才能保持神秘感。”还有工作人员说:“唉,莎莎你端着点儿。”

#穿纪梵希的郭德纲

实际上,樊野小时候并没有享受过美貌的红利。他出生在南京一个医生家庭中,童年在南京市小红花艺术团度过。樊野的母亲是个时髦的都市女性,为了把他送入更好的大学,她从医生改行从商,改善了家庭状况。她经常对樊野说的一句话是:一定要脚踏实地。“别人一夸我长得好看,我妈就会接一句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到了初中,他是全班最矮的男生,所以必然也不是受欢迎的那个。

现在的经纪人接手之前,于莎莎处于“散养”状态,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操心。她习惯了事无巨细地问,习惯了自己做主。

她认为现在资讯那么发达,听众都很聪明,编个大家一听就了,而且在中国的下,大家特别爱听有人在下说实话、真话。会利用这一点来植入广告,她会真诚地跟“菠菜”说:今天我要植入广告,因为我得吃饭。你必须捧场,因为你免费听了那么久节目。我要让你点赞你就得点赞,因为只有广告商高兴,《波波有理》才能越做越好。

加入时的20世纪90年代末至2000年初,是赵本山剧组如日中天的日子,当时二人转通过春晚的火遍中国南北,赵本山更是成为风光一时无两的红人,每次春晚的露脸成为全国人民在逐渐鸡肋的跨年晚会中的唯一盼头。但作为幕后的参与者,看到的更多是这个行业的丑恶一面,因为和导演组一起站错了队,最后被制片组排挤了出来。“当你发现身边是一些字儿都不认识,名字都不会写,过来就是一顿泼妇骂街的人,你根本斗不过,因为他们玩得太低级。”退出本山传媒后,进入了铁岭,随后被调到了省。

在的第一期,节目组要求樊野穿上很的背心,凸显他的标签——“身材好”,他没有,“既然来了,就要玩得起,等我晋级了再说。”当时蔡康永问他:“节目组让你穿这样。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樊野对于这个问题的事后评论是:“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切入点,那很不幸,切入点就是要在那期说那个辩题,然后穿成那样。但一旦我把这个点站稳了,我就可以往其它方向走,所以我觉得刚起步的时候需要去适应,被别人把这个点拿出来说,我觉得不可避免。”他又一次恰到好处地保持了冷静和聪明的应对。等到录第二期时,他穿上了全套西装。

樊野在正式搬到之前,他去了一趟纽约,那里的快节奏生活非常吸引他。“我也想多赚点钱,”樊野很坦白。他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时间的期限,如果在这个期限中赚到的钱没有比在的收入高出一倍,他很有可能再次回到:“毕竟我还是了一些生活质量的。”“这个目标达成了么?”我问。“至少这个月是达成了。”樊野说。目前,樊野在微博上得到了77万粉丝的关注,他的置顶微博是在《奇葩说》节目上辩论的图片,有四千多条评论。很显然,从回国发展,《奇葩说》这条,樊野赌对了。而他即将要走的全职艺人这条,是十三年前他自己放弃的。如今重新回到原点,是因为有一些改变正在发生,在做自己和演自己两者之间,似乎已经并不需要那么纠结、那么泾渭分明。

于莎莎很认真地回忆,然后继续吃饭,不介意哧溜溜地发出声音。

虽然于莎莎的名字,常常和谢依霖、大鹏、柳岩等并列出现,但她不认为自己真的红到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阶段。“大鹏当然红啦!我嘛,我觉得还差点儿。”

樊野是大热的网络辩论节目《奇葩说》第二季的新面孔中人气最高的辩手。在节目官网的“奇葩排行榜”上,樊野的人气名列第八,前七名都已经过第一季唇枪舌剑的洗礼。被戏称为节目的“颜值担当”的樊野,今年3月底刚刚从生活了十三年的回国。在这里,他的最新身份是全职艺人。

“每个人都成为不了别人。看似一样,其实差很多。大鹏在搜狐,转成艺人之前,一直是幕后,很清楚这个操作流程的。”

1996年起,16岁的就开始“走穴”表演唱歌,最拿手的是模仿顺子和李玟。在文化生活异常贫乏的时代,现场演出一票难求,“走穴”为带来丰厚的外快,“那时一个月就能挣七八千,都吃玩挥霍了,根本不知道攒”。“走穴”演出不再红火之后,开始转战,“啥样儿啊?就是歌手在台上唱歌,下面大舞池,底下黑了咕叽地跟那儿跳舞,慢四快三”。再后来去酒吧唱歌,不过她发现,干歌手不太挣钱了。

要享受“红”,必然会被人“黑”。樊野过去的经历被人扒出来,微博下最严重时满是负面评论。“我从去年年底开始就不看了。大部分微博我都不看评论,是因为我不需要知道你对这件事情的评价。”但他也毫不掩饰社交网络给他带来的好处,“如果没有社交网络,我今天就不会变成今天的我。就像任何事情,只要你还在做它就说明它给你带来的利比弊要多,起码在你眼中是这样的。”

第三期的时候,网络平台上的《波波有理》点击量一下突破了十万,开始意识到新蕴含的巨大能量,“只要你的内容好,标题起得吸引人,就能迅速被大家接受”。

“我就觉得我这个名儿取得不好,莎莎,傻傻!怪不得我那么傻。”

时间到了2015年,叶嗣开始面对他人生中第一场真正的恶战,这个战场叫做微信。虽然坐拥四百五十万微博粉丝,但叶嗣在微信上却不是排名第一的时尚博主。他加入微信号的时间较晚,对这片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尚不能适应,而谁都能看得出来,微博的商业前景已经日渐式微。

2002年,年仅16岁的樊野寄宿在的一个家庭里,每周零用钱5纽币,刚刚开始的外国留学生活对樊野来说,无法有任何社交生活。在大学时,他选了个比较好赚钱的土木工程专业,毕业后顺利进了一家工程公司,成为朝九晚五、“主流”的白领打工族。但另一方面,因为喜欢,从大学开始,他也陆续接拍了一些广告,兼职做模特工作,这让樊野熟悉了背后的制作流程,也是他后来参加综艺节目《爱上超模》时不怯场的原因。而之所以最后参加《奇葩说》,则是因为《爱上超模》的编导的推荐。

虽然有了经纪人,但今天的gogoboi并不是个“艺人”,更像是个广告界流行的“全”数字广告作坊。经纪人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控制权,“什么都听我的”。谢颖兰曾经在广告公司工作,手里有一些积累下来的客户资源,她虽然早年服过人人网这样的互联网客户,也承认时尚博主的KOL经济学是门全新的学问,谁也没有成功经验可循。

后来告诉我,她的奶奶是当地的“大神”,就是“跳大神”中的“一神”,在传统的萨满教仪式中扮演着沟通冥界的巫师角色,负责灵魂附体。而自己在27岁时已经出师,俗称“上马”,可以承接主持跳神活动。就这样,萨满巫师、藏传佛教和汉学风水在沈阳一栋写字楼中济济一堂。

2006年,网络节目的影响力似乎还敌不过电视。而如今,在互联网的黄金时代,于莎莎的好时机也到了。网络剧因为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开始膨胀,投资回报比较高、互动性强、病毒能力广,这些特性让搜狐、爱奇艺PPS、优酷、土豆、乐视都在此发力。每个平台推出自己的王牌明星,于是有了《万万没想到》的白客、《屌丝男士》的大鹏和《极品女士》的于莎莎。

同样,如果向叶嗣讨教最有效的微信广告植入方法,他也没有底,仍然在摸索,“其实直接了当最好吧”,他说。他们也不会去仔细研究数据,他还尚存一点人定胜天的幻想,或者随性而为的本能,毕竟,根据关键词写读者爱看的内容本身是消灭一切写作愉悦感的,哪怕你写的是毒舌时装评论。叶嗣真正想成为的是一个更优秀的节目主持人,主持能力的一个采访国内外明星、模特、设计师且最好自己也是明星的主持人——这是因为他虽然毒舌,却同样爱好追星,追的明星“数不胜数”,尤其是韩国明星允儿的死忠粉丝。

《极品女士》第三季剧照

出租车司机总是恰当而鲜明地展现出一座城市的性格,比如司机爱唠嗑,上海司机会戴崭新的白手套。沈阳司机排遣寂寞的方式是,现在很多人换成了微信,他们会边开车边用东北方言相互唠嗑,这样的好处是他们轻易不会去烦乘客,如果乘客恰好来自北方,能欣赏一些东北式的幽默,更是两厢情愿。

去年为了采访允儿,他甚至请了韩文老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学韩语,只为了能跟偶像更好地对话。“采访过很多明星,但没有一个能像允儿一样让我放下矜持,彻底猥琐。”他在微博上这么写道,这条合影下有2712条评论。

她把自己的困境录在了一期节目中,告诉粉丝自己是如何打算离开传统,怎么发展到现在,为什么考虑重新回去上班,同时,她一位做电商的朋友的,抛出了收费会员制,想支持她继续把《波波有理》节目做下去的粉丝可以加入会员,每月10元,每年120元的会费。三天之内,《波波有理》收到了5000名会员,叫她们铁杆“菠菜”,就是不取回报,只是喜欢她,希望她能生活好,把节目做下去。事情终于开始有了向好的势头,最近喜马拉雅FM计划往她的节目中植入收费广告。

整个中学时代,这个未来的时尚博主没有穿过一天校服。虽然学校对穿校服并没有强制要求,但是他也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不合群的困惑。

尽管中国人爱用美国作为比较的对象,但土壤不同,时代不一样,很多事情中美可能并不在同一个竞技场上,正如没有人说得清脱口秀在中以什么样的姿态发展下去。美国最大牌的脱口秀主持人之一囧司徒刚刚离开了十年的《每日秀》,这档节目的时候 Facebook 刚刚诞生一年,Twitter 还没成立。

讥讽相向,你来我往,沈阳司机的情绪会亢奋起来,反映在开车上就是生猛,急停猛拐,直奔人行道上的行人而去,不得已才会点一脚刹车,但他们又是我见过的最文明的一群的哥,从来不会在车里对的混乱隔空,即使碰上大堵车,或者半个小时只挣了13块钱车费。

美国脱口秀界的大咖往往身价过亿,相比之下中国的脱口秀仍处于刀耕火种的阶段,公共视野中叫得上名字的五个以内。曾经逗乐美国总统的黄西为中国人掀开过美国脱口秀制作的一角:《柯南秀》的编剧团队里有十几个写手,每天每个人至少准备50个笑话,上节目的段子都经过“海选”;主持人在过程中随意抛出的段子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因为产业发达,美国脱口秀的后备人才丰富,流动性也很高,在不同的地方,人才会碰撞出新的创意火花。

于莎莎特别喜欢演大悲大喜的戏。让她演一个中规中矩的角色,她觉得很憋屈,不喜欢。这或许也让她成为网络剧需要的女演员。至于她有多能哭,“看《小时代4》的时候,自己简直哭成狗。”她比划着胸前:“这一片,前面内衣都哭湿了。”

樊野穿着黑色紧身T恤,好脾气地依着主持人的调侃,乖乖露出肌肉臂膀内侧的刺青。在这个辩题上,他找到了一个好角度:“你希望你父母是歧视你的吗?你希望其实每次父母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是以一个歧视的语气在说真实的你吗?他喜欢的这个你,他爱的这个你,不是真实的你,是你演出来的你。我爱你自然也希望你爱我,但是我希望你爱一个真实的我,人最痛苦的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是我爱你,你爱的是别人,是我演出来的别人。”他的语气和缓,既不是马薇薇式的霸气外露,也不是周玄毅般的逻辑密不透风。他像极了一个邻家哥哥,毫无侵略性,但每一句自然而然地被你接受——当然,还有无法忽视的美貌。

去年,他受邀掌管Louis Vuitton的微博,被传统时尚的编辑缺乏专业知识,他认为这不能算是个问题,因为“时装专业知识”在他看来本身就是的概念。“品牌邀请我表明他们是认可且信任我的个人风格和专业度。”重要的是,他能为 Louis Vuitto 带来的新粉丝显然并不局限于高端时尚的读者。“品牌对我并没有任何,与品牌合作也不会让我改变风格。”

那些唱着民谣渐渐老去的人

“像很多局外人一样,”他说,“我对这个行业有憧憬,觉得光鲜亮丽,五光十色,但真的做了,才发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做了一年半,就觉得这个行业实在没什么可做的。”在2010年,叶嗣的观点是,明星穿什么品牌的服装,穿得好不好是没有人在乎的,包括时尚,因为时尚“必须拍马屁”。

2014年7月,她向单位请了个长假,先去散散心。她住在当地一位牧民朋友的家里,偶尔去找当地的说说话,但语言不通很难交流,她干脆就待在家里,安静地想想事,考虑未来。在日喀则的牧区,她算了一笔账,如果自己做节目的话,当时购买一期节目的价格是30至50元,领域又有严重的地方色彩,比如在沈阳的时候铁岭听不到,铁岭台想播要自己去买,这样一期节目在全国也许可以卖上百次,如果她能抗住一个比市价更高的价格,过个滋润的小日子应该不成问题。回来后她连夜准备了15期节目,起名《波波有理》,与此同时,她把节目放到了喜马拉雅FM的平台上,不过从传统出来的并没有对网络平台报什么期望。

一件白衬衫意味着什么

叶嗣可能不符合人们对草根成的期待,他并不会跟你谈苦出身或者自己有多么努力,他身上有种近乎纯真的迪斯尼式的陶醉。叶嗣的整个学生时代如鱼得水一帆风顺——至少他自己那么认为。他一直是三好学生,班干部,轻松拿到语言学硕士学位,哪怕他对这门学科并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不是误打误撞进入时尚圈,叶嗣的命运会让人想到成名前的何炅,他很可能成为浙江一所大学的英语教师。那也没什么,叶嗣没怀疑过自己会发光,就算他在杭州教英语,仍然有可能成为 gogoboi。互联网时代的好处是,如果你想发光,随时随地都能发光。

“你觉得你的那些过往,是很小的瞬间。你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在看你演。什么经历能够对你有帮助。”于莎莎喜欢演话剧,这段经历了她表演功底和蛰伏的实力。

gogoboi 本名叫叶嗣,他最近结束了宅男生活,开始去办公室坐班。他上一次坐班还是好几年前,在一家公关公司。事实上,叶嗣仍然是一家公关广告公司的雇员,他仍然要服务客户,而他的客户也仍然是奢侈品或者美容产品。只不过,这家公关公司老板是他一个人,员工也基本是他一个人,而最重要的是,在我们叫做互联网或者新或者社交的新商业时代,一家公关广告公司的门面不再是麦德逊街或者长乐上的某块牌子,而是它的社交网络账号,毫无疑问,这家公司的门面也是他。和许多人的网名一样,gogoboi 不过是叶嗣在拨号上网时代取的一个代号,如今,互联网时代的商业品牌或者明星经纪人发现,这七个字母和背后的这个人的力太强了,超过了以五个字母或者四个字母为名的,辉煌了几十年的铜版纸。

“内容就是强子写,我写。”说的强子现在是《波波有理》的主编,在网络平台上有一档节目叫《强子叨逼叨》。成为主编前,强子和很多脱口秀爱好者一样,录节目只是业余爱好,他真正用来养家糊口的工作是在“动批”卖衣服。被用梦想“忽悠”后,带着妻儿回到了东北。“我们主编初中没毕业,但这事靠才华,大学生研究生都写不过他。”

于莎莎是表演专业出身。她刚从北影毕业,就开始演话剧,找到了个实实在在的舞台。“我那个年代,演小剧场是300块钱一天,大剧场是500块,排练一天100块。”

#who wear what#

穿纪梵希的郭德纲为他吸引来了大量时尚圈之外的读者,也让他迅速掌握了快速涨粉的毒舌符号库。之后他的微博里又出现了穿 Versace、Louis Vuitton 的赵本山和穿 Armani 的周立波等等。他时常发一线男女明星如“车祸现场”般的打扮。你必须一个爱好看图库又爱好毒舌的人的孜孜不倦。

如果我们一定要用成的方来解释“gogoboi现象”,很显然,叶嗣有几个与众不同的天赋。第一,他自信,几乎到盲目而童话般的程度。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奇葩”,并不是他的中学时期——他要求母亲定做一套紫色西装穿去学校——而是在上了大学以后才被中学同学告知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学校里的王子,”他说,“很多年以后我最好的朋友才告诉我,中学同学们都觉得我是奇葩,他们会翻我抽屉把我的日记拿出来读,觉得这个人实在太精彩了。”

叶嗣可能也不符合人们对辛辣毒舌时尚博主的想象。他似乎应该是个派对动物,或者至少向往成为派对动物,穿着华服与明星和品牌高层杯筹交错,在私人游艇上宿醉到天明之类。事实上,叶嗣的夜生活通常由吃外卖和看美剧组成,连普通的社交活动都很少。他毫不忌讳自己的宅男本质,也毫不忌讳作为“国内最受欢迎和最具影响力的时尚博主之一”(来自他去年入选全球 The Business of Fashion 500的个人档案),日常的打扮就是T恤短裤,出门前自己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虽然真要打扮起来,他自认为不会输给任何人。

与郭敬明不同,叶嗣不是个天生的商业天才,甚至对此没有多少兴趣。他从来没参加过时行的创业孵化器,没有众筹也没有收费,没有和其他所谓的时尚博主交流过赚钱秘笈,没有考虑过接受风险或者投资——“我实在想不出要他们的钱来干嘛”,也不研究新的生财渠道,更没有注册自己的公司。总裁从来不是他的人生梦想。他自认为天性懒散,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在家工作七八个小时,剩下的时间看电视剧,自己都觉得“很颓废”,因为找不到出门的机会或者必要。

在16岁那年,他的命运走到了岔口。演艺公司找到他希望他去演戏,他的强大分析能力此刻就出来:“十五六岁,你去演戏,肯定是演谁家的孩子,撑死是个男二号。但这个年纪又不是童星,也演不成偶像剧,所以你肯定红不起来。”他最后选择了出国,去了。而作为一个亚洲人,在异国他乡,也不是最受欢迎的。

在《ELLEMEN睿士》9月刊中,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了“级时装博主”gogoboi、“奇葩辩手”樊野、“体制外主播”以及“极品女士”于莎莎身上。通过他们的故事,我们看到了过去五年中国互联网爆炸的细节末梢。

觉得除了生活被碎片化的节目碎片化后过得有些焦虑,目前的工作状态并无不妥,她总结粉丝经济在脱口秀领域的规律:“粉丝接受你了,那你说什么都行,同样的事,你的语言节奏在那,别人讲,讲不出来。”她不喜欢讲别人写的段子,因为讲起来会忘词,现场表演的时候,她喜欢先观察一下当时的气场,先讲两个段子,看看听众的偏好,然后伺机调整,也许之前准备的几个段子都用不上。

#从艺

对于颜值,从兼职模特转型成“有逻辑的综艺咖”的樊野有着自己的看法:“我觉得在这个舞台上,颜是一把双刃剑,这把剑切到我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我说的一段话,如果换成没有我的颜的人说,可就没有那么多力。所以有人以此推出我的论点之所以有节目效果,还是因为颜。但是同样的话,范湉湉说会很搞笑,我说就会变得很刻薄,那是不是因为颜给我带来的呢?也是。”

为了不在家里继续“颓废”,叶嗣开始上班了。他说自己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到的时候“连门都没开”。他在谢颖兰和朋友合租的办公室里找了个工位,还招募了几个助理帮他找图、修图、做动图,以适应微信更复杂的格式和远超过140个字的文字量——这些工作一个人完成不了。

也许美国的同行会被这种工作方式所,但对脱口秀这种语言艺术形式的一些总结是对的,比如所有中国负责逗乐的语言艺术都是在“要掌声”,包括二人转,包括冯巩那句“我想死你们了”,而脱口秀表达的是个性和观点,你可以不同意不喜欢我,但一定有人喜欢我。

叶嗣在微博真正爆红要归功于他发的“穿纪梵希的郭德纲”。这里要补充他的另一个天赋——搜索引擎式的记忆力。他的工作方式是每天看图库,寻找亮点。“郭德纲的穿着打扮是社会当中某个群体的代表。我以前从来没想到过相声演员是不可能穿国际大牌衣服的。我记忆力特别好,又经常看图库,所以基本上看过什么东西都能记住。后来发现这些曲艺演员真的很厉害。”

既然回来,樊野就做好了遵守此地游戏规则的准备,其中包括不再像在国外那样,将自己的私人生活完全透明。然而,在节目中,他碰到的第一个辩题就是“同性恋要不要跟父母出柜”。“太狠了。”他说。做自己还是演自己?这个出国前曾经困扰他的问题再次放置在樊野面前。然而娓娓道来的他则似乎找到了一个有效的平衡点——既忠于自己,不说假话,但也并非完全袒露。这是网络红人和全职艺人不同的角度拿捏;也是一个曾经将自己的私生活于网上,因此而红也因此被黑之人的进阶。

今年生日的时候,于莎莎只在微博上发了一个蛋糕。这不符合她的作风。

gogoboi 发在微博上的

《奇葩说》的内容总导演李楠楠说:“我们这一代人生活已经很了,但从小到大,还是会有很多人告诉我们应该怎么生活,你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生活态度才是对的,这些是所谓的主流价值观。但你长大了,就会发现其实社会价值观常多元化的,思考的维度也是可以很开阔的。”

私底下的樊野,说话风格和节目上并无二致——柔软但不乏逻辑。在谈及事态或某种现象的时候,常常脱口而出“我来给你分析一下”或者“我是这么分析的”,然后继续用柔软的语调说出他的条分缕析。这是一个四五岁就问母亲“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的人,更多的问题没有答案,只能放在心里慢慢思考,最终形成自己的判断。但在是否要用自己最自然的一面上节目这个问题上,他曾出现过游移。

省的经历对来说仍是不小的打击,她似乎看到了的穷途末,很想往电视领域靠。在《波波有理》有了一定品牌影响力后,她自掏十几万拍了《波波有理》视频版的样片。这是目前在网络上唯一能看到的视频版《波波有理》,里面使出浑身解数,音调中带着主播习惯的高亢,又是情景再现又是角色扮演,但自己也承认,自己对电视毫无经验,手都不知道放哪,而且脱口秀现场不应该是演员在表演,而是跟观众在唠嗑。

“什么事儿啊都得两面说。那个时候没那么有自信,张不开那嘴啊。”她实诚地承认,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我们这帮小屁孩儿,且奋斗呢。”

叶嗣的第二个天赋是极度敏锐的互联网触觉。有关这点无需赘述,你只需要知道,在2010年,世界尚不知 hashtag(主题标签“#”)为何物,更没有一个人在微博上赚钱的时候,叶嗣在微博生涯的第二个月就懂得两三年后才开始流行的,以关键词为本的“系列写作方法”。他最早有两个这样的系列,一个叫“每日车祸现场”,一个叫“每日片光零羽”——这两个名字有点拗口,且很快在2010年底被他整合成了他之后标志性的“#who wear what#”。

在网络剧弥漫互联网的时代,很多人能火,很多人不能。以男屌丝形象崛起,是深得网民娱乐精髓的一种策略,大鹏和王大锤就是典型的例子。女屌丝希望延续其径,但这条赛道依然狭窄。于莎莎不同于柳岩的大胸,也没有谢依霖的反差性外表。她有的只是真实。

更致命的是,她发现电视系统的水太深了,没有关系根本进不去,如果找大的视频网站,没有风投凭她自己根本不了多长时间,即便她为了做节目已经贱卖了一百三十多万的陆虎发现4。

男人真的比女人健忘?

“我就一个人跑到南站,坐动车到天津,佛罗伦萨小镇!”啪!她一拍手,“去购物!我就不想在这儿呆着,我就郁闷了,莫名其妙的,还特文艺的那种。”她还很“事儿”地买了一杯咖啡,“哼,我不要做二等座,我要坐商务座。自己就特别傲娇的,特别忧伤的,倍儿冷,穿得倍儿少。”

如果这个机会落到别家孩子头上,也许会感谢祖先,但对于一个教师之家,放弃学业无疑是大逆不道的举动,“我妈是英语老师,我爸是音乐老师,我妈对我更宽容一点,为此她和我爸还干了一架”。不过最后,父母还是拗不过家中独生女的决心,只能放她离家学艺。

在这样一个氛围中,樊野是得心应手的。他聪明又冷静,在蔡康永讲述自己的出柜故事几乎让全场落泪时,他忍住了眼泪,因为“哭是一种示弱”,但其实在发表感言时,他已经哭了,但这个时候他想的是“我不能哭太丑”。

皮囊之下一无所有的诱引者和她的地球尽头之旅

有了这些,宿醉还算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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